最后还做了个总结:“没有难言之隐,我刚才说了,只要你想知道的,我知道的,我什么都会告诉你。”明明就很好奇我身上的变化,却要强迫自己不去关注这些。
他和一期成为更加亲密的关系,并不是想让一期因为他而委屈自己。
被那么多的信息量给砸了个懵圈,一期一振用了一分钟消化了下刚才听到的话,紧张的舔了舔唇。
组织了下语言后 ,一期一振道:“其实我,早就发现了你和以前那位的不同。”
法雅瞪直眼睛:“啊?”
我一直以为我伪装的挺好的呀。
一期一振听他这不可置信的语气,不由勾起嘴角:“为我们手入,还发零用钱,以前那位怎可能做这些…”他巴不得,巴不得我们全都碎光才好。
却又因为政府的死命令,心不甘情不愿的继续和我们共处一个屋檐。
有时候一期一振在怨愤他之余,也觉得他挺可怜的。
虽然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身为刀剑,里应为主人赴汤蹈火。就像压切长谷部说的那样,焚烧寺庙,手刃家臣,在所不惜。
可他是刀剑,却又不单单只是刀剑。
成为付丧神后,他们有了自己的思想,尽管忠于人类的观念已经根深蒂固,一期一振却已经不愿意…再心甘情愿的,为不值得的主人奉献一切。
任何任劳任怨的东西一旦有了自己的思想总会发生不可避免的偏差,正因为有了独立思考的能力,才让他对自己侍奉的是这样的人更加不甘。
在短刀们受到伤害在那人眼中仅仅是消遣取乐的一个游戏时,一期一振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心中蔓延的怨恨。
怨恨过后清醒下来,一期一振为那个满是杀念的自己感到毛骨悚然。
恐惧之余,又觉悲哀。
他不该是这样的人。
充满怨恨,充满杀意。
在化成人形时,吃到那些美味的食物,触摸到那些自由飞翔的翅鸟时,他明明无比满足,无比喜悦。
感激着让自己化为人形的时之政府,期待着将来会为之驱使的审神者。
法雅赦然:“那么明显的吗…”
一期一振笑了笑:“就是那么明显。一直到刚才,我都以为我们的审神者是不声不响的换了一个人。当时还觉得很惊奇,怎么会有人身高一样,连灵力也一样。”
突然被一期一振打趣,法雅假咳一声,以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互相揭完了底儿,两人霎时间沉默下来,然后又看着彼此的脸相视而笑。
法雅看到的是一期一振的盛世美颜,一期一振看到的…依旧是一团糊糊脸。
“对了,你还不知道我的本名吧。”法雅一脸认真。
闻言,一期一振摇摇头:“别说是名字…连脸也看不真切。”
然后给他解释了下自己来到现世时在通道那边签订的条约。
听完后,法雅大彻大悟。
“所以你完全是靠灵力线认我的吗?”
还以为是什么爱你不仅仅是说说而已,你变成什么我都会认出你呢。
他声音中不可置信的情绪太过明显,一期一振又道:“不只是灵力线…”
不等法雅表示开心,他接上句未完的话,“还有标志性一团糊的脸。”
法雅:“……”
合着我在一期心目中的形象就是一团糊?
好惨。
法雅伸手,把一期一振的脑袋按到自己肩窝上,“通道那边,急着回去吗?”
猝不及防被按了脑袋,一期一振声音发闷:“嗯…行李什么的都在那边。你灵力线突然消失,我匆忙就赶过来了。”
来回抚摸着一期一振的后颈,入手的触感冰凉,和他的火热对比鲜明。
作者有话要说: 法雅:今天也在愉快的掉马甲。来啊,互揭老底啊。
今天有二更更嘿。
第66章 六十六觉醒来
脖子上被摩擦的触感如此明显,让一期一振有些发痒。颇为害羞的反过身捉住法雅的手,却又被那人得寸进尺的把那只手握在手心。
“…摸脖子很痒。”一期一振道。
法雅嗯了声,而后由上改下,从摸脖子变成了摸胳膊摸手。
合着是一点没听进去。
被他这边摸摸那边摸摸,身体上不自在之余,一期一振又有些无奈,“你这样虚着摸,无论摸哪里都会痒的。”
法雅听后,一本正经的曲解他意思,手上力道不再虚着,而是落在实处:“那这样呢?”
若说刚才只是身上虚着发痒,那现在的这些东摸摸西摸摸可就是确确实实的在作乱点火了。
一期一振双手捉住法雅的手,脑袋在他怀里拱了拱,“我还要回通道那边。”
所以…别这样了。
法雅哼唧一声:“那可以亲亲你吗?”
他怀抱着刀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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