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前台送来一束花,说是客人送的。苏眉认得这是郁金香,小时候翻墙去公园玩,年年有郁金香花展,她不喜欢这种死板的花,罗伊人喜欢,觉得洋气、高贵。
她看了一会儿,从橙黄的花领悟到了内涵那天自己内衣的颜色,呸了一声,丢到桌上不理会,让小妹处理了。
苏眉换了衣服去超市上班。她不太喝酒,有一个特点喝酒上脸,客人看到脸红了索性装醉,反正他们也不是专门找她喝酒的。下班了她还能保持清醒兼职。
大衣里是短裙,过两天就穿不住了,要穿毛衣裙了。不是漏胸毛衣,她穿过,吹得胸口发冷,人都冻傻了,像揣着一块冻肉。
她停好车,下班了准备吃口热的,买一杯豆浆暖身,这糟心的寒风吹得头发像鸡毛一样乱翘。
一辆丁香色的汽车缓缓开进黑漆漆的路里,无声无息,像大船从容驶入夜港。苏眉看到银白的锤子一样的车标,有点眼熟,那车子停下来,车窗摇下来,有人叫她。她看到杭世骏这贱人,不想理会,头刻意转开。
杭世骏看到这女孩子头发和藤萝一样披散下来,十分有趣,故意说:“见面不打声招呼吗,你过来,让我亲一下。”
苏眉瞪着眼睛,插着手站在路边说:“杭律师,你嫖娼要罚多少钱?”
他面不改色:“你过来,我告诉你。”
她不疑有他,走过去,纡尊降贵洗耳恭听,他侮辱性极强地啄了一下她的脸,苏眉愤愤直了腰,想要踢车门,又怕赔不起,赌气走了。
迈开两步,他说:“现在不到十点,我回去还有时间加班算一笔账。”
她憋着气转身,车门悠悠翘起把手,像是一根抬起来戏弄她的手指。她坐进后排,杭世骏像是预料到了,早就留好了一个坑,翘着二郎腿等她往里钻。
车里暖气很足,暖洋洋的,苏眉不想否认,比她的被窝还舒服。她的皮肤已经摆脱了寒气,但是头发还是散发着冷气,像是吹够了冷风的帽子,戴在头上,唉!摘不下来。
她不知道说什么,先打了个嗝。这个饱嗝打断了她的节奏。他伸手揽她过去,嘴唇贴在她的嘴上,越亲越出格,苏眉拳头都要硬了,过了蛮久,他才抹着唇问:“甜的还是咸的?”
她后悔死了,就应该喝咖啡,给他点苦头尝尝。他打开储物柜,拧开一瓶水开始喝,苏眉以为他有洁癖,在漱口,准备鸣金收兵。
他还好心地问:“要不要吃点东西?蛋糕?饼干?”她坚决拒绝。
杭世骏笑着抓她过去:“不饿啊,那就开始加班吧。”苏眉没问他车上这点地方怎么办,她觉得办不成事最好,问出口显得她很想让他乱搞似的,嘁。
他像剥香蕉皮一样脱她的衣服,然后冰凉的舌头舔来舔去,爹的,她才发现这孙子没安好心,特意喝冰水冰她,激得她寒毛直竖。苏眉和大号甜筒冰激凌一样坐在他腿上,杭世骏又舔又咬。
她抓住他的手:“不要,冷!”
他一拍她的屁股:“七号技师,起来干活!”
苏眉搬着自己的屁股,找不到落脚点,他点驾驶座后背的屏幕,调出一段视频。她也没啥害臊的,蹲在后座看黄片。
他扒拉她到怀里搂着,扯出一条薄毯裹着。苏眉看了一会儿,片子的声音越来越大,她也不自觉哼起来,后知后觉男人在抠她,车厢里热闹得很,里里外外都闹出来动静。
苏眉晕头转向,眼睛看会了,手还不会,两个人索性和蚌壳一样贴在一起,严丝合缝,她全身发紧,深处尤其,似乎筋肉在痉挛,提起来一遍遍撞他,最后瘫软下来。
她望着后座的镜子,照见前面空无一人,诧异道:“人呢?”
杭世骏拍了一下她的后背:“小变态,还想被人看你怎地!”
他缓过来,调转身体,将她放在座位上,俯下去继续燎原。苏眉不太想做了,掌心拍他的肩膀,想去拧他的手臂上的肉,又拧不动,悻悻地胡乱拍了几下,在他眼里,和抚摸差不多,随着他的韵律打节拍。
他的脊背绷紧了,汗水一滴滴沿着沟壑流下去,他感到身体里汹涌澎拜的亢奋快感,她的软肉和他激烈摩擦,发出黏腻的响声。苏眉和苍耳子一样挂在他身上晃荡,腿都酸了他才尽兴。
他盘着她坐起来,往后调座椅,让她坐在前面,趴在小桌板上。他今天做得差不多了,但想到逮她一次不容易,索性再捞些彩头。
苏眉乱戳屏幕,想要挑个节目,忽然照出自己的贼眉鼠眼的大脸,唬了一跳,拿手捂住。
杭世骏凉凉地说:“你开摄像头了。”
她悻悻地关掉按钮,黑了屏幕,无聊得趴着睡。
他总算舍得结束了,她把脱下来的衣服一件件穿回去,他从柜子里掏出一个碗,说:“吃吧。”苏眉拿勺子翻了两下,发现是汤圆,欢欢喜喜享用。
他又说:“你不怕我下毒?”
她顿了一下,拨着卷曲的头发到一边肩膀,收敛了喜色,并着腿,低头不语,继续从姜汤里舀
18PO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