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系统有它这么好运,不需要998,也不需要98,就能免费升级。
如果系统有实体,恨不得叉腰仰天大笑几声。
司寇溶哭笑不得,衡烨却是察觉到了其中的暗潮汹涌。
系统口中的主系统只是因为他需要系统帮忙逮藏头露尾的老鼠就二话不说免费升级,看来他们还真的是对头。
那他以后用起系统来就更顺手了。
正在张狂大笑的系统突然抖了抖,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那这股子危机感是什么?
想不通的系统安静下来了,让衡烨看了一出闹剧的司寇溶脸皮薄,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
此时正在帝都,司寇溶是特地被衡烨带过来的。
几人商议一番后,自然是各回各家。
“衡烨,你把我送回均州吧。”
“你不回家看看?”
司寇溶一愣,才想起自己在帝都也是有家的,随即便苦着脸:“还是别了吧,他们说不定还觉得我是个电灯泡。”
实际上,司寇溶和他们也不是很熟,刚过来没多久就被打发到均州封地去了。
衡烨便将司寇溶送回了均州。
距离司寇溶来均州也不过大半年的光景,均州已经完全变了样子。
为了向衡烨显摆,司寇溶老远就让衡烨放她下来,踩在脚上的是平整开阔的水泥路,路的两边栽种了不少树。
离均州城还有段距离,城外是三三两两的民居和绵延的田地,沟渠纵横交错,庄稼长得郁郁葱葱十分喜人,走近一瞧,还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肥料味道。
衡烨就这么跟在司寇溶身后,看着她兴致勃勃地介绍这是什么,自己当时推行时遇到了什么阻力,说到阻力,那司寇溶可说的就更多了。
临近城门,人渐渐多了起来,有坐着车马光鲜亮丽的权贵,也有拉着货物的商人,还有背着一箩筐蔬菜果子的农民,车马分左右走中间,行人走两侧。
衡烨有些意外地看着司寇溶,真没想到她能做到这种地步。
正这么想着,就有人驾着马车在水泥路上横冲直撞,本以为是马不受控制,谁知道那驾车的人气焰嚣张嘴里不干不净地让路上的行人让路。
衡烨发现路上的那些人只是看了一个方向一眼,就慢悠悠地走自己的路,而路中间行驶得好好的马车也只是往旁边让了让,驾车的马夫气定神闲,一点也没有被迫让路的气恼,反而一副看好戏的神情。
不过片刻,就有一队骑兵纵马而来,领头直接从马上跃到马车上,拉紧缰绳,正在疾驰的马车慢慢停了下来。
车厢里传来不耐烦的声音:“怎么停了,给小爷跑快点,撞就撞了有什么大不了……”
那少爷刚探头,一柄长枪就横在了眼前,带了血迹的刃口正对着他的脖子,吓得他一个屁股蹲坐了回去:“纵马驰骋,按照均州城规定,没收车马,缴纳罚金。”
那少爷自然是不肯,紧接着那队骑兵慢慢逼近,凶煞之气让他慢慢闭了嘴。
处理完这出闹剧,似乎是注意到了司寇溶这边,那领头的队长和属下交代了几句,来到司寇溶面前,低头行礼:“郡主!”
衡烨倒是觉得,司寇溶能把均州城治理成这般模样,叫郡主都有点小气了。
打发走骑兵,司寇溶脸上那股嘚瑟的劲就有些掩盖不住,期待着衡烨会如何夸奖她。
别当她看不出来,明明就是老乡,却整天一副沉稳从容的模样,哪有年轻人的朝气蓬勃。
“城里的世家怕是都被你得罪个光了吧。”
衡烨的话让司寇溶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垮着脸,不过只是瞬间,司寇溶就恢复了原样,看起来似乎并不棘手:“我早就想到了,愿意听我话跟着我干的,有我一口肉吃就不会缺他们一口肉汤,不愿意的我也不强求,就看他有没有足够的底气能在均州城待下去——做人呐就是不能太好说话,该出手的时候就要果断出手!”
说到这里,司寇溶叹了一口气,伸出手想要哥俩好地揽着衡烨的脖子,只是在看到衡烨看过来的眼神时还是没那个胆子,抬起来的手装模作样的挥舞两下假装自己在锻炼。
将司寇溶送回了府邸,衡烨转身就去了阳溪。
阳溪绕留州而行,经过衡阳山脚,一路蜿蜒直至没入悬崖,是人界弥江的第一大支流,两岸地形平坦,多是肥沃之地。
只是时间久了,阳溪河底难免淤积。
留州知府虽然也会派人清淤,但是清淤并不是一两个人就能做到的事情,需要在冬季河流干涸的时候,派遣大量的人走到河底用锹用铲将淤泥铲到筐子里,再由人将装满了淤泥的筐子背到别的地方,也算是个不小的工程。
负责工程的府衙还要包吃包住给薪资,成本不是一般的高。
更何况阳溪水向来平稳温顺,极少发生水灾,是以留州也只是每隔几年才会动用朝廷下拨的银两找人清淤。
在衡烨的记忆里,乐清有时候还会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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